Sunday, October 25, 2009

情况需要

刚刚边吃饭边看新闻,看到关于翁总的报道,快快转大声一些来听...

结果嘴里的饭都差点吐了出来...


原来说“输了就走”,是为了情况需要...


说的话原来是可以掰到那么勉强的...

由得你们去吵去乱去投票,我继续做我的总会长....

Thursday, October 22, 2009

没有事情发生过,一切天下太平

我再也猜不着世界上有哪一出肥皂剧如马华这一出那么好看。一时高潮迭起,一时剧情急转直下,看来那些有心脏病的中央代表这几天最好不要看这出戏,免得心脏负荷不到。

大家吵来吵去,乱来乱去,一切还是回到原点。

劳师动众开什么特大?
当中央代表没有到?投了票好像没有投...

总会长被投不信任票?
不被信任又怎么样?社会对我的期望很大耶...

炒老二鱿鱼?
还是回来了,没有党职不用紧,万事好商量...

翻开几天前到一两个礼拜前的报纸,还可以看到那些人吵到撕破脸皮,苍疤和鸟样都露出来,有些人又被传逼宫,有些人又被传密谈。
如今大伙儿坐在一起笑嘻嘻拍拍照和谈党团结,难道不讽刺么?

如果知道纳吉的话那么管用,就不用开特大了,早早叫纳吉来说句话,就不用那么多问题了。
还说,ATAS不插手?ATAS让你们自己解决家务?

我做回我的总会长
你做回你的总协调
他上调署理总会长
其它的自己各自各位

没有事情发生过,一切天下太平

Saturday, October 17, 2009

党意,民意,佛意

“进退有则,当进则进,当退则退。政治人物上台要考虑,下台要容易;下台容易了,将来就很容易上台。”

星云大师简单的一句话,里边有着大智慧,也为当事人指出了一条道路。难道他还看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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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还没完成自贸区的任务。那个还关他的事情吗?

叫人做好交接准备和部署接管。但是怎么突然说不走了?

说好的总辞还有承认特大结果呢?赖着不走不辞职,还再开特大?

ATAS的脸色和眼神都打出来了,他还是要坐在那里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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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章上,突出的是中央党部前几十个人,还有一些场合华裔社团人士,拉布条喊口号握手挽留的照片。

所要带出的信息是什么?表示着翁总还有党意和民意?


党意和民意不是几个人来拉布条喊口号握手挽留就算的。

真正的民意,是走入咖啡店听一听喝咖啡和吃叉烧饭的我们怎么说。

真正的党意,就是尊重多数中央代表还是基层的声音,哪怕是只多还是少一票。

现在连星云大师那里的“佛意”,他都不听了。


没有了党意,没有民意,没有了“佛意” - 陷入众叛亲离和真正的十面埋伏,有什么出奇的?

Sunday, October 11, 2009

其实不想走,其实我想留

翁总在被投了不信任票,倒是被吓倒了一下。似乎还回不过神的他,在去度假前,说他的去留交给中委会和会长理事会讨论和定夺。

看一下下面这张照片...



电梯里边的人,可说是翁总的战友吧?这些战友多数都在会长理事会和中委会里边,而我们也知道翁总也是牢牢控制住会长理事会和中委会。

交给会长理事会和中委会决定?分分钟会否是个“一致挽留”还是“其实不想走,其实我想留”的局面?

10月11日随笔

不知为何,这几天心情有点低落。

不关蕹菜的事,也不关补选的事情。

可能是这学期实在太忙碌了,累坏了。

可能是学业上和课业上的压力,无精打采。

可能是因为就读的科系出现了问题,郁郁不乐。

可能对自己的未来和前途仍然很模糊,犹豫不决。

可能在处理学生理事会的事务上被边缘化,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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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希望所有事情会顺顺利利,但若一切都那么顺利,这也不叫人生了吧?

事情有起有落,有顺利的时候也有挑战的时候,会跌倒也会爬起来,或许这才是人生吧?

前路漫漫,未来的路还很长远,不管怎么样还是要坚强的走下去。

坚持自己的理想,和走我自己要走的路。这是我不变的原则。

Saturday, October 3, 2009

Excuse me,I want to untieing worries...

年头,去了韩国一趟。发现到那里某地的厕所门口的告示牌...



Untieing worries=解开担心?

Restroom我就明白...什么untieing worries?

难道在韩文里上厕所或小解的翻译是叫untieing worries?

Friday, October 2, 2009

聊电影

今天下午和15Malaysia《Meter》短片的导演Benji Lim以及制作人Bahir Yeusuff来了一个很casual的见面和交谈,也聊聊了电影。我不是电影内行人,所以这次以观众的心态去和这些年轻电影人交流一下。

说起来,和Benji初次碰面时还蛮神的。由于不是很认得他本尊(我认人功夫本来就不好),所以一路走着去见面地点时,我也蛮担心因为认不出他而出现尴尬的。可是,就在我到达见面地点后,就看到一个不是很高个子的黑衣男子也在东张西望,就忽然我们俩四目交接,Benji手指着我一下,我也手指回去顺口说“Benji?”。大家互相笑了一下,就这样我们在星巴克谈了大概一个小时半。

Benji和是Bahir都是年轻,有干劲的新一代电影人,他们对很多事情都有不同的看法和见解。而这次在《Meter》里,他们就尝试用一些不同的角度去诠释一些我们日常或国家所面对的问题,跳出框框地把信息带出来。

右边的是Benji导演,中间则是制作人Bahir。


最特别的是,Benji告诉我他整个制作团队为那最后一幕凯里赠送keris钥匙圈给明志的片段,讨论和拍摄就用了大半天。为的是许多小细节,比如明志应该用那一边手接收那个keris钥匙圈;又比如凯里把那个keris钥匙圈交给明志是,keris不可以对着明志,等等。从这里,我也看到了制作团队的悉心和谨慎,担心一个差错就会搞砸了整个片子甚至祸及凯里和明志本身。

Benji和Bahir两人都很nice,整个对话我们除了在谈《Meter》这部短片,以及它的演员,我们也谈到当下的本土电影以及独立电影的发展。但是,他们俩也感慨大马人民目前看电影的水准都还是维持在沉醉于大特效动作片还是无厘头戏剧片子(喏,Cicakman啦,Senario系列啦),看电影只要笑和感官上的享受,而不想去思考。

其实我也蛮赞同的...电影除了是娱乐,也是一个传达信息的管道,让我们去思考它所要带出的信息。就比如雅斯敏的《Sepet》,《Gubra》和《Mukshin》。为何在本地戏院不是没上映就是没有人看,却在国外影展频频夺奖。难道外国人都钟情雅斯敏的电影?不...因为外国人看电影除了用眼看,也用脑去看;除了享受,他们也去了解和消化电影里边的信息。得到了娱乐和享受,又可以发现到一些有意思的东西和信息,这才是真正的看电影。

而,我们之中有多少人除了用眼睛,也用脑去看电影呢?